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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『[武俠]武林娇花(全本)-15』
        

      第二十二回 死中生


      虽然他的欲火早已得到发泄,还采尽白霜的元阴,使她功力全失,但是凌威没有罢手,继续大肆挞伐,因为他记得绛仙曾经说过几种破开女人阴关的法子,有心在白霜身上一试,可惜无法得逞,却使她吃尽苦头,不知晕死了多少次。

      凌威歇息了一会,看见白霜仍然昏迷不醒,顿时兴致索然,于是抽出阳物,捏开她的牙关,把熊熊欲火发泄在樱桃小嘴里,才走到水边,清洁身体,同时运功察看,发觉进境甚多,暗念白霜终是名门正派出身,内功倒也不弱。

   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白霜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,发觉脸上秽渍狼藉,口里酸苦,更是悲愤莫名,挣扎着爬起来,干呕着吐去口中秽物,探手想捡起身旁的衣服。

      “要衣服干么?”坐在树下的凌威挥掌发出一股劲气,白霜的衣服便飘开老远。

      “你……你还想怎样?”白霜凄叫道。

      “老子还没有乐够,过来,吃一下老子的阳物!”凌威残忍地说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跟你拼了!”白霜尖叫一声,长身而起,疯狂似的扑了过去,不料根本使不出气力,还没有站稳,下体便痛不可当,身子一软,竟然倒入凌威怀里。

      凌威狞笑一声,扯着白霜的秀皮,把粉脸按在腹下,巨人似的阳物硬塞入朱唇中间。

      白霜还来不及反应,腌瓒的肉棒已经闯进了口腔,羞愤之余,不顾一切地便奋力咬了下去。

      “吃阳物不是用牙齿,是用舌头的!”凌威夷然无惧道,他的九阳邪功已经练至第五层,无需动念,便有邪功护体,白霜如何咬得进去。

      白霜奋力咬了几口,却完全不损凌威分毫,肉棒还暴涨起来,在嘴巴里左冲右突,直刺喉头,呛得她透不过气来,心中悲苦,实在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。

      “你的口技太差劲了,要我给你乐个痛快,可要多点练习才成。”凌威笑嘻嘻地抽出阳物说。

      “杀了我吧……我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”白霜痛哭失声道。

      “要死还不容易么?”凌威吃吃怪笑道:“忘记了刚才你死了多少次么?有我在,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!”

      “禽兽……!”白霜怒骂一声,却也说不下去,心里知道斗不过凌威,忍不住伏地痛哭。

      “黑寡妇究竟是甚么人?”凌威忽地问道。

      白霜怎会答理,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,哀哀痛哭,不知如何能够逃避这个恶魔的淫辱。

      “说呀!黑寡妇是甚么人?”凌威看见白霜全无反应,捡起一根桔枝,狠狠地朝着她的裸体抽下去道。

      “打吧……呜呜……打死我好了……我甚么也不知道!”白霜嘶叫着说。

      “真是犯贱!”凌威凶性大发,眼珠一转,用天蚕丝缚着白霜右足的足踝,把她凌空吊起,倒吊在树上。

      天蚕丝紧紧勒着纤巧的足踝,承受全身的重量,固然痛的白霜珠泪直冒,感觉足踝快要折断了,但是左腿空空荡荡的挂在半空,更是难受,而且牝户光脱脱的全无遮掩,却使她无地自容,倍添恐怖。

      “我再问你一趟,黑寡妇是甚么人?”凌威拿着树枝,唬吓似的在白霜的牝户点拨着说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白霜颤声叫道。

      “说!”凌威树枝一动,在白霜大腿根处抽下去说。

      “哎哟!”白霜惨叫一声,不顾羞耻地探手在腹下乱揉,挂在半空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。

      “骚穴发痒了么?让我给你煞一下痒吧!”凌威的树枝又再肆虐,这一趟却是抽在粉臀上。

      “痛呀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痛死我了……!”白霜痛的厉声惨叫,一手软弱地左遮右挡,一手护着痛处。

      凌威冷酷地挥动树枝,鞭打着白霜娇嫩的裸体,白霜挡不了前,顾不了后,上边痛楚未已,下边又吃了鞭子,记记击在柔弱敏感的部位,苦的她娇啼不绝,惨叫连连。

      “我说……别打了……呜呜……求你住手吧……!”白霜终于答应说话了。

      “早点说,便不用吃苦了。”凌威冷笑道,树枝搁在白霜的粉腿上说:“她是谁?”

      “呜呜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哎哟……真的是不知道……饶了我吧,求你饶了我吧!”白霜讨饶道。

      在凌威的拷问下,白霜唯有尽吐所知,原来黑寡妇的身份很是神秘,据说七派掌门,也只有两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,倘若要她效力时,各派掌门别有召唤的法子,这一趟对付凌威,便是汴海许太平和她联络的,约定在六如赌坊等候,各派门人只知道黑寡妇智计过人,擅用毒药,却很少使出武功,教人瞧不出她的家数。

      “暂且饶你一趟,下次犯贱,我可不饶你了!”凌威解下白霜说。

      白霜遍体鳞伤,倒在地上动也不动,歇了好一会,才慢慢的爬去水边,凌威也没有理会,脑海中忙碌地思索如何脱困,寻找神宫和那神秘的黑寡妇。

      隔了良久,凌威突然发觉白霜好像失了纵,抬头望去,潭水平静如镜,周围也没有人纵,暗念只见她下水,不见她上水,难道水里还有出路,赶忙跳进水里寻找。

      白霜还在水底,但粉颈缠着水草,已经香消玉殒,原来她受尽摧残,早萌死志,假作下水清洗,却自沉而死。

      凌威咒骂一声,正要返回岸上,忽然灵机一触,遂往水里钻去,不用多少功夫,便找到一个洞穴,闭着气游了进去,洞穴外边也是一个水潭,他终于找到九阳神宫了。

      九阳神宫的建筑宏伟,地方很大,但是甬道甚多,好像四通八达,而且不见天日,壁上纵然设有灯台,但是已经油尽灯枯,犹幸每隔一段路,便有夜明珠照路,加上空空儿的草图,凌威尚不至迷路。

      由于宫里机关重重,凌威可不敢乱闯,只是依照空空儿图上的指引,朝着神宫的中心前去,据空空儿探索所得,那里不独是宝库,也是控制神宫所有机关的总枢纽,还藏着九阳神君的秘密。

      凌威按图索骥,终于进入宝库,里面共分十三间石室,其中十二间,尽是金银珠宝,还有宝刀宝剑,库藏之丰,教人不敢想像,暗念发现九阳神君埋骨的地方,那儿的珠宝看来只是他随身携带之物,不及他的库藏万一。

      对于这些豺富,凌威只是匆匆一顾,便直趋第十三间石室。

      这间石室很是奇怪,进口之处既没有门户,里边也是空无一物,但是墙壁上却刻满了字,详述洞玄子生平,和与楚烈交恶的经过,空空儿想是在这里知道九阳神君的师承的,中间的墙壁有一个小孔,墙上说明壁后是神宫重要所在,但是必需练成九阳神功第三层,用“龙点头”之法开启,这也是空空儿进不了去的原因。

      凌威大喜,拔出阳物,对着小孔,发出了九阳神功,但听得里面传来“当”的一声,接着机括响起,进口之处,突然坠下石门,封住了门户,然后身前石壁慢慢移开,壁后却是别有洞天。

      对凌威来说,石壁后面才是真正的宝库,里面藏着神功详图,和洞玄子的一生所学,瞧得他心花怒放,手舞足蹈。

      凌威进入九阳神功的时候,也是冷春当新娘子的日子,但是世上一定没有新娘子穿着那样的喜服的。

      冷春的盖头是新娘子常用绣着鸳鸯的大红丝帕,足登红绣鞋,衣物穿戴也是用喜气洋洋的大红丝绸裁剪而成,可是上衣是一件没有袖子的绣花小马甲,香肩藕臂裸露不说,胸衣更没有衣带,轻柔单薄的绸布,勉强掩着高耸的粉乳,走动时,羊脂白玉似的肉球,跌荡有缴,还不时溜出衣外,织上金丝的罗裙却是短得惊人,仅能盖着方寸之地,修长雪白的粉腿,可尽现人前了。

      百合和其他的女孩子,除了没有头盖外,打扮也和冷春差不多,只是百合穿的是粉红色,其他的女孩子,却是一身浅紫。

      “新娘子来了!”众徒弟看见众女簇拥着冷春百合进来,齐声起哄道。

      冷春羞的头也抬不起来,本道答应给淫魔生孩子,便可以少受一点淫辱,但是换上这套不是衣服的喜服后,已是暗叫不妙,这时更是芳心忐忑,不知道要受到甚么样的羞辱。

      百合更是害怕,淫魔要她陪嫁定是不怀好意,看见淫魔和众弟子只是彩布缠腰,便知道甚么婚礼也是空话,全是旧瓶新酒,不外是让这些野兽满足他们的兽欲。

      “师父,是不是从今天起,我们要唤师母了?”一个徒弟笑问道。

      “甚么师母?我不过用她的肚子生孩子吧。”淫魔道:“但是从今天起,不许用她练功,更不许和她睡觉。”

      “碰碰也不成了。”众人失望道。

      “碰碰是可以的,别坏了我生孩子便是。”淫魔笑道:“倘若她不用心给我生孩子,还要她好看哩。”

      “这个陪嫁是不是也碰不得呀?”一人淫笑道。

      “自然不是,她是我的杀子仇人,又不肯还我孩子,可不用和她客气,从今天起,勤些用她来练功,待采尽元阴后,便破开她的阴关,让她永远受罪。”淫魔狞笑道。

      “师父,你不是说本门的探补之术,不能探尽女人的元阴吗?”一个弟子问道。

      “不是不能,只是麻烦一点吧。”淫魔分辩道:“但是她经过金针散功,淫核特别敏感,泄出的元阴比平常女人多,只要大家努力,七七四十九天里,应该可以采尽她的元阴了。”

      “那时用满床娇破关是不是?”另一个弟子说。

      “对了,破关后便把她卖入青楼,必定成为一时名妓的。”淫魔残忍地说。

      “不……不要……饶了我吧……求求你!”百合花容失色,惊骇莫名地叫。

      “你要是还我孩子,我也可以考虑的。”淫魔冷笑道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求你让我死吧!”百合“扑通”跪倒地上,叩头如蒜道。

      “宁愿死也不给我生孩子,难道我干得你不过瘾么?待会看看我的春春有多乐,便知道我有多好了。”淫魔淫笑道:“还不领新娘子过来?”

      冷春在百合的参扶下,走到淫魔身前,盈盈跪下,战战惊惊地说:“婢子冷春,见过主人。”

      “你的骚穴痒么?”淫魔问道。

      “痒!”冷春垂着头,低声答道,她已经练成销魂种阴法的入门功夫,尽管没有和合补天功那般利害,但是运功时,也是春心荡漾的。

      “痒便成了,我会让你快活的。”淫魔笑着把冷春拉入怀里,揭下盖头,探入短得可怜的裙子里摸索着说:“现在痒么?”

      “……一点点吧。”冷春含羞忍辱道,知道事到如今,要少吃点苦头,只有尽力逢迎献媚。

      “一点点不成的,里边干巴巴的,更不可以,要给我生孩子,一定要春情勃发,淫水长流才成的。”淫魔抽出指头道。

      “师父,是不是要用‘满床娇’呀?”一个弟子诡笑道。

      “给她擦点‘三度春风油’吧。”淫魔笑道。

      “主人……!”冷春害怕地叫,她从百合那里知道三度春风油的利害,自然害怕。

      “你倘若不淫,如何给我生孩子呀?”淫魔抄起冷春的腿弯,抱在身前,牝户赤裸裸的尽现人前,道:“他不会弄痛你的。”

      “我……我自己擦吧!”冷春心里漓血,颤声道。

      “放心吧,我会很温柔的。”那汉子把指头沾满了三度春风油,仔细地在花瓣似的肉唇涂抹着说。

      “师父,她的毛毛长得很快,正是淫荡之相,一定可以给你生孩子的。”另一个汉子谄笑着说,冷春答应给淫魔生孩子后,要养阴聚精,不能采补,所以不用刮去阴毛,经过这些日子,已是绿草如茵了。

      “最好如此。”淫魔笑道:“里边也给她擦一点吧!”

      冷春羞的恨不得能钻入地下,当着众人开放神秘的私处已是难受,还要任人涂上淫药,而且阴户已经生出火辣辣的感觉,知道不用多久,便要丑态毕露了。

      “她的骚穴可真紧凑,师父今晚有乐子了。”大汉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说。

      “别闹了,大家吃酒吧。”淫魔放下了冷春,狞笑道:“百合,你是陪嫁丫头,便由你代替新娘子,每人敬一杯销魂酒,你是想登桌,还是上快活床,自己挑吧!”

      百合芳心铲震,知道难逃劫数,原来销魂杯即是桃源洞,把酒注进去,他们便藉着吃酒,施展采补的功夫,虽然她没有当过酒杯,但是见得不少,要是不上台,便要给缚在快活床上,唯有含着泪,解下短裙,自行爬上木桌,双膝跪下,腰向后弯,捉着纤幼的足踝,让牝户朝天高举。

      众汉哈哈大笑,闹哄哄的围上了去,一人倒酒,其他的却谑笑连连,评头品足,大肆手足之欲。

      冷春不忍观看,别过俏脸,忽地发觉下体痒麻,心中一凛,知道三度春风油的药力发作,忍不住探手腹下搔弄起来。

      “你干甚么呀?”淫魔拉着冷春的玉手说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……!”冷春羞的粉脸通红,不知如何回答。

      “新娘子可不能这样没规矩的。”淫魔笑嘻嘻地剥下冷春上身的小马甲,把她的粉臂反缚在身后。

      “你……?”冷春害怕地叫。

      “让我给你煞痒好了。”淫魔把冷春抱入怀里,扶着纤腰,手掌在软绵绵的乳房抚玩着说:“三度春风油是用来助长你的淫兴的,要是你不喜欢,用满床娇也成的。”

      “不用这些东西成么?”冷春嗫嚅地说。

      “只要你勤修苦练,七七四十九天后,便可以练成销魂种阴法,那时便不用了。”

      淫魔笑道:“要不是这样,如何给我生孩子?”

      冷春明白淫魔习练采补功夫,阳关紧锁,不易让女人受孕,才要用诸般邪功淫器,催发女子的淫情,增加受孕的机会,但是她修习的和合补天功,讲究固阴培元,除非淫魔的功夫能够化解她的阴火,不然永无受孕的可能,只是难逃他的淫辱吧。

      想到这里,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,循声望去,原来是百合发出来的,她脸红如火,媚眼如丝,在桌上挣扎蠕动,一个大汉却伏在她的腹下,津津有味地吃着酒。

      “要不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,便要让他们吃酒了。”淫魔在冷春的腹下拨弄着说。

      “……啊……大力一点……我……我痒呀!”冷春呻吟着叫道。

      “别忙,待他们吃完酒,我便和你洞房了。”淫魔吃吃怪笑,指头又在肉唇上撩拨着。

      “不……呀!……我受不了……现在给我吧……我……我要呀!”冷春的下体痒得不可开交,淫魔的指头使她浑身又酥又麻,实在难以忍受,缚在身后的玉手,忘形地在淫魔腹下探索着,碰到那热辣辣硬梆梆的肉棒时,身体里的空虚便更是难受。

      “还早哩,这样吧,给我吃一下阳物,吃得我过瘾,我便给你好了。”淫魔诡笑道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不懂……”冷春呻吟似的说。

      “那可就要学一下了!”淫魔让冷春跪在身下,抽出阳物,便朝着朱唇送进去。

      看见那雄风勃勃的阳物,冷春心中一荡,不知如何竟然不顾腌瓒,张开了嘴巴,便把肉棒含入口里。

      那边厢百合虽然没有擦上三度春风油,但是淫魔徒弟的口舌功夫,可真不同凡响,他们又存心戏弄,却也把她弄的魂飞魄散,浪叫不停。

      这个古怪的婚礼,结局自是荒淫无比,淫魔和众弟子肆意宣淫,冷春和百合却是受尽摧残了。

      凌威在九阳神宫里的收获,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,除了价值连城的宝藏,最重要的还是九阳派的武功和练功奥秘,使他更有信心称霸江湖。

      九阳神宫是建在山腹之中,所以不见天日,原是洞玄子经营,败于楚烈手下后,便隐居于此,后来成为他埋骨的地方,再经九阳神君扩建,更是建筑宏伟,富丽堂皇。

      洞玄子和九阳神君花了不少心思,设计周详,还有不同的秘道直达宫外,既隐秘,也方便,更使凌威击节赞赏。

      这一天,凌威便使用其中一条秘道,前往长春谷。

      原来在长春谷定居的,全是当年洞玄子使用的婢仆的后人,为了使九阳神功能够速成,洞玄子苦思二十年,悟出了姹女吸精大法及和合补天功,姹女大法用来增进功力,和合补天功,以驻颜为名,实在是练成神功第九层的关键,当年楚烈夺得补天功的重要心法,便是防止有人练成九阳神功,九阳神君和玄阴仙后在江湖闯荡,也是为了找寻楚烈的墓穴,神君已经找到了两枚七星环,现在自然为凌威所有了。

      凌威的九阳功只练至第五层,长春谷的和合补天功对他还没有用处,但是只要他亮出当年洞玄子的暗号,便可以把长春谷收为己用,也是有用的,他也希望和冷春一聚旧情,发泄积压了多日的欲火。

      秘道的尽头便是长春谷,那儿还有几条甬道,前往长春谷重要人物居住的地方,凌威希望找到冷春的闺房,那便有趣极了,岂料其中一条甬道里,竟然传来阵阵云雨的声音,他也不犹疑,便走了进去。

      洞玄子布置这些甬道,主要是为了监视几个主要手下的忠贞,设计得十分巧妙,除了传声,还利用镜子偷窥外边的影像,也使凌威不用多费功夫,便看见了房间里的情形。

      声音是两男一女发出来的,那女的妖艳冶荡,跪伏榻上,嘴巴正在给一个高瘦老者作口舌的服务,身后却是一个魁梧的老人,正在兴奋地抽插着。

      “师伯……呀……你快点来吧……唔……奴家吃不消了!”那女子扭动着粉臀,迎合著身后老者的抽送说,嘴巴却继续熟练地为身前的老者服务,淫荡的样子,瞧的凌威血脉沸腾。

      “呀……别动……来了……呀……过瘾呀……!”魁梧老者身子一颤,急剧地抽插了几下,接着便伏在女子的身上喘息着。

      “好美呀……师父……唔……你……你美吗?”女子努力地吮吸着说。

      “好……好!”高瘦老者气呼呼的叫,双手使力按着女子的秀发,便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发泄了。

      “奴家可给你们欺负死了。”女子吐去秽渍,撒娇似的说。

      “你这个浪蹄子,我们两副老骨头差点散了,还说欺负你?”高瘦老者笑骂道。

      “夕姬,老二究竟教你甚么功夫,让你变得如此利害的。”魁梧老者笑嘻嘻地在夕姬的粉臀上拍了一下说,原来他们便是凶邪二魔和邪魔的徒弟夕姬。

      “他还不是像你们那样欺负人!”夕姬媚态撩人地说。

      “还是老二有办法,他可是女人的克星。”邪魔笑道。

      “他的嘴巴才是女人的克星,要是不许动口,我才不怕他哩。”夕姬不屑地道,爬了起来,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说。

      “怎么?他向你采补吗?”邪魔愕然道。

      “这可没有,只是他要人家躺在快活床上,又咬又吮,弄得人失魂落魄,真是苦死了。”夕姬聒不知耻道。

      “要不利害,冷春也不会答应给他生孩子了。”凶魔笑道。

      “百合呢?那个百合可有答应?”夕姬好奇地问。

      “她还没有。”邪魔答道:“真是奇怪,冷春定是吃苦不过,才答应的,但是她怎样也否认盗走真的七星环,究竟七星环是谁盗走的?”

      “都是老二,为了一个女人,竟然用七星环作饵。”淫魔埋怨道。

      “他也是给儿子报仇心切,别抱怨了。”邪魔劝解着说。

      这时凌威才悟到他们便是凶邪两魔,只是奇怪冷春如何会落在他们手里,也暗暗庆幸他们没有发觉是他盗走七星环的。

      “老三,我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呀?”凶魔问道。

      “那个凌威隔了这么多日子,还没有出现,看来是不来了,横竖罂粟已经下种,你要是不甘寂寞,可以出去走走的,但是罂粟成熟,练制极乐丹时,可要回来帮忙。”

      邪魔说。

      “甚么时候可以收割?”凶魔问道。

      “这里土地肥沃,气候亦佳,要是顺利的话,三个月左右便可以收割,我们便可以大量制做极乐丹了。”邪魔说。

      “徒儿是不是也留下帮忙?”夕姬披上纱衣说。

      “不,你去对付凌威。”邪魔道。

      “人海茫茫,那里去找凌威那小子?而且她也不是那小子的敌手呀!”凶魔大惑不解道。

      “不用找那小子,去明湖守株待兔便成了,他一会要回去的。”邪魔说道:

      “带几粒同心丸和一些极乐丹,相机引诱他的重要干部服食,就算不能收服那小子,也可以使他的人为我们所用。”

      “同心丸没问题,但是罂粟还没有收成,极乐丹要总坛运来,又旷日持久,夕姬自己也要服用,带得太少,恐怕不济事呀。”凶魔道。

      “我们服用久了,毒瘾已深,才要三日一服,夕姬也只是七日才要吃一粒,那些人大概一个月一粒便是,而且只要有用的,才让他服食极乐丹,过几个月,我们便可以自己练制,更不成问题了。”邪魔说。

      “凌威那小子呢?”凶魔问道。

      “最好也让他吃下极乐丹,要不然,便把他诱去三才宫,设法擒下。”邪魔指示机宜道:“那小子倒没甚么了不起,可用则用,不可用则杀,最头痛的还是玄阴教。”

      “甚么玄阴教?”凶魔问道。

      “我刚刚收到消息,玄阴教在云海害死了两个少林百字辈的老和尚,可不知道这个玄阴教是不是当年玄阴妖后一脉,要是的话,那便多一个对头了。”邪魔叹道。

      “玄阴妖后?她还没有死吗?”凶魔吃惊道。

      “当然不是以前那个,恐怕是她的传人吧。”邪魔说。

      “一个小女娃有甚么大不了,要是碰到我手里,还不是手到拿来。”凶魔哂道。

      “千万不要轻敌,能杀得了少林百字辈的高僧,可不会是庸手。”邪魔告诫道。

      “成了,我便出去走走,探一下玄阴教的虚实。”凶魔道。

      凌威想不到听到绛仙的消息,思索了一会,已经有了主意。

      离开了九阳神宫,凌威生出重出生天的感觉,要不是有太多事要办,他倒想再进温安,看看艳娘和她的两个女儿金宝银宝,想归想,最后他还是朝着元昌而去。

      在元昌,陶方已经等得心急如焚了,原来这些天来,他成功地在龙游帮里制做不少纠纷,只待凌威回来,便可以发难,把龙游帮控制在手里。

      凌威已经决定先发制人,也不再犹疑,命令陶方立即安排,并且下了几道命令。

      第一是要众人留意三魔和七大门派的动静,伺机报复遭他们伏击之辱,并且着神手帮的姚广把花凤送往明湖,希望从她口中,知道柔金锋的秘密,找出黑寡妇。

      第二是要悦子派人通知玄阴仙后绛仙,着她小心邪魔暗算,也同时派人寻找三魔的三才宫,打听冷春和百合的消息,然后着悦子带花凤赶来元昌。

      第三是着叶宇丁佩和悦子留意夕姬和黑寡妇的行纵,待凌威亲自处理,不要打草惊蛇。

      陶方知道凌威要与三魔和七大门派对抗,不禁又惊又喜,惊的是敌人势大,实在不易对付,但是他也对凌威充满信心,倘若成功,便大有机会称霸江湖了。

      由于陶方布置周详,对付龙游帮的事十分顺利,凌威公然亮出快活门门主的身份,登门要游采开放明湖水道,游采自然不允,一言不合,便诉诸武力,凌威独力搏杀游采和他的几个亲信,暗地里向凌威效忠的龙游帮高手便顺利登上帮主之位,从此对凌威唯命是从了。

      稳定大局后,凌威便入住龙游帮的南庄,看见淫魔留下的快活床,凌威感慨之外,还有心一试,正欲着人找个女孩子时,悦子却带着花凤到达了。

      “主人,婢子把花凤带来了。”悦子欢天喜地脱下木制脸具说,身后是楚楚可怜的花凤,她没有说话,只是在凌威身前盈盈跪倒。

      “事情办得怎样?”凌威问道,眼睛却看着不见了许久的花凤。

      花凤穿着翠绿色的绣花罗裙,腰间系着天青色的绸带,淡素娥眉,好像清减了一点,也更见秀丽柔弱,使凌威生出兽性的冲动。

      “办好了,给绛仙的信已经送出,我也安排了人手,四出打探消息和留意各人的行纵。”悦子答道。

      “你也要留意进出元昌的通道,三魔知道我在这儿,说不定要夕姬不去明湖而来元昌的。”凌威指示道。

      “婢子知道了。”悦子点头道。

      “明湖那边如何?”凌威问。

      “卅六寨知道龙游帮归顺本门都很高兴,众人都说只有跟着你才能够大展拳脚。”

      悦子垂着头说:“可是丁佩……她和叶宇搭上了。”

      “你如何知道?”凌威冷哼着问道。

      “是我亲眼看见的,叶宇把七星环藏在宝库里面,钥匙却是随身携带,有一晚,在连天寨看见他们在一起。”悦子说。

      “随身携带么?”凌威皱着眉说。

      “那天晚上,我盗走钥匙的图样,复制了一枚,已经把七星环拿来了。”悦子送上一枚七星环说。

      “还是你最乖!”凌威开心接过,暗念从绮云和游采那里各得到一枚,九阳神君留下两枚,三魔还有一枚,得到这枚后,只有一枚不知所纵,看来要努力一点了。

      “十二花使的黄樱和水仙也很念着你呢。”悦子笑道。

      “也是听来的吗?”凌威说。

      “不是,她们整天向我打听你的消息,还说想跟着你。”悦子答道。

      “让她们给你当丫头好了。”凌威吃吃怪笑说:“来的时候,花凤可有放刁吗?”

      “没有,她很听话。”悦子说,她知道花凤的来历,也不以为怪。

      “最近见过你的兄弟没有?”凌威望着花凤说。

      “帮主每个月许我见他一趟。”花凤满腹辛酸道,要不是为了这个兄弟,她也不会偷生世上,任人凌辱的。

      “很久没有碰过你了,过来,让我看看。”凌威不怀好意地说。

      花凤没有犹疑,从地上爬起来,婀娜多姿地走到凌威身前,大方地抱着他的脖子,自动投怀送抱,坐在他的怀里。

      “主人,婢子想去更衣。”悦子忽然道。

      “去吧,回来后,我再好好地疼你。”凌威笑道,手掌却在花凤胸脯摸索着说:“你也乖了许多。”

      “奴家活着便是要让门主快活的。”花凤呵气如兰,在凌威耳畔低声道。“是吗?”凌威暗里称奇,想不到姚广把她调教得如斯有趣,接着讶然的说道:“怎么不挂上抹胸?”原来他的手掌已经游进了花凤的衣襟里。

      “帮主不许奴家穿那些劳什子的。”花凤若无其事道。

      “那么?……”凌威手往下移,在花凤的大腿上抚摸着说。

      “除了不方便的日子外,平时是甚么也没有的。”花凤平静地解开腰间丝涤说。

      衣服下面果真的是不挂寸缕,平坦雪白,光洁柔润的小腹,白里透红,微微贲起的肉阜,甚至上边长着那些娇嫩的茸毛和中间的一抹嫣红,全和凌威记忆中没有分别,他正要探手下去时,花凤却主动地挪动身子,玉手抄着腿弯,卖弄似的展示着那羞人的牝户。

      “这些日子是不是侍候过很多男人呀?”凌威讪笑似的说,指头却在合在一起的桃唇上拨弄着。

      “你离开后……呀……便没有其他男人了。”花凤触电似的闪了闪腰,但是瞬即迎了上去,任由凌威大肆手足之欲。

      “甚么?”凌威难以置信地说,指头慢慢入侵肉唇中间,发觉玉道娇嫩紧凑,和当初没有甚么不同。

      “不是的,他说我……我是你的女人,没有你的同意,可不许让其他男人碰我。”

      花凤咬着朱唇说。

      “可有闲得发慌吗?”凌威笑道。

      “没有。帮主请人回来教我如何侍候男人,待你回来时,好好地侍候你。”

      花凤低头道,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姚广雇用了一个青楼老妓,教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法子,虽然没有让人淫辱,感觉上却是婊子也不如,受的罪可真不少。

      “现在懂了么?”凌威笑嘻嘻地抽出指头说。

      “奴家很笨,学得不好,但是会努力的。”花凤温柔地握着凌威的大手,送到唇旁,玉舌轻舒,仔细地舐去指头上的水点说。

      “好,很好。”凌威哈哈大笑,忍不住问道:“你如何变得这样知趣,是人肉烛台,还是姚广有新花样?”

      “不是,只是奴家不听使唤时,他便揍奴家的兄弟,揍过一次后,奴家以后也不敢了。”花凤眼圈发红道。

      “主人,甚么事这样开心呀?”这时悦子回来了,她穿着一袭绛色纱衣,薄如蝉翼的轻纱下,只有腹下的骑马汗巾,瞧的凌威双眼放光。

      “没甚么,你明天着人送信给姚广,叫他把花凤兄弟的一条手臂送来。”凌威语出惊人道。

      “门主……奴家甚么时候开罪你?”花凤惊叫道。

      “你还没有开罪我,只是我问你一宗事,要是你不说实话,那悦子便要送信了。”

      凌威残忍地说。

      “我说,我一定说实话的。”花凤急得珠泪直冒道。

      “柔金锋是神手帮的独门秘艺,除了你外,还有甚么人懂呀?”凌威问道。

      “我……我不知道!”花凤颤声说道。

      “不知道?!你那兄弟的臂膀能让你想清楚吗?”凌威冷冷的说。

      “柔金锋不是本门的绝学,其实是多年前曾经给南宫世家办了点事,是他们传授的,我真的不知道还有甚么人懂呀!”花凤急叫道。

      “南宫世家?”凌威狐疑道。

      “我真的没有骗你,南宫世家是武林三大世家之一,近年来绝迹江湖,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。”花凤解释道。

      “相信你也不敢骗我,也罢,且看看你这些日子学了些甚么吧。”凌威森然道。

      “主人,你一定是世上最强壮的男人!”悦子眷恋地伏在凌威怀里,梦呓似的说。“你碰过那些男人?如何知道。”凌威笑道,直到现在,他还是悦子唯一的男人,对她是有一份特别的感情的。

      “黄樱水仙和丁佩,也是这样说的,还有她,单是听那叫唤的声音,便知道她有多快活了。”悦子如数家珍的说。

      这时花凤正在用唇舌清理着阳物的秽渍,闻言羞的粉脸发烫,可不敢抬起头来,暗念这这话也说的不错,他左右逢源,还是好像不会疲累似的,横冲直撞,威风凛凛,弄得自己和这个奇怪的女孩子高潮迭起,欲仙欲死。

      再看眼前巨人似的阳物,虽然已经得到发泄,但是雄风不减,生气勃勃,想起刚才的充实和涨满,心中一荡,情不自禁地吐出丁香小舌,舐去马眼流出来的水点。

      “你也快活么?”凌威抬腿碰触着花凤的乳房说。

      “……快活!”花凤蚊蚋似的说,话出如风,说出了话,才感觉羞愧莫名,不是为了答话羞耻,事实快活与否,也要这样回答,方能达到取悦男人的目的,花凤感到羞耻,却是因为说了实话。

      想破了头,花凤也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变得这样无耻,无论心里如何抗拒和愤恨,让这个野兽似的男人奸污时,总是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反应,一次又一次地登上极乐的巅峰,从初次受辱开始,每一次被污,都是毫无例外的高潮迭起,忘形地淫呼浪叫,犹其是这一趟,快活的感觉,更是清晰实在,骗不了人,也骗不了自己。

      “你的口技可真学得不赖,吃过多少根阳物呀?”这个可恨的男人又再发话了。

      “……只有这一根。”花凤惭愧地回答道,粉脸贴着丑陋的肉棒,彷佛这样才能使她忘记心中的羞耻和悲哀。

      “你用甚么练习的?”凌威笑问道。

      “都是假东西。”花凤强忍凄酸道。

      “假东西太没趣了,真是味用嚼腊呀!”凌威吃吃的笑道:“以后用真家伙吧,我会让你有很多练习的机会的。”

      “主人,我也要!”悦子撤娇似的抱着凌威的脖子说。

      “自然少不了你。”凌威开心大笑道。

      花凤暗暗称奇,可弄不清这个漂亮的女孩子,究竟和凌威是甚么关系,她不独对凌威唯命是从,俯首贴耳,看来还是真心诚意的奴颜侍奉,但是腹下那诡异恐怖的刺青,看来只有凌威这样残忍的人,才能下手,难道肉欲的欢娱,真的能让人自甘堕落,沉沦苦海吗?